有点两难,他想飞但又怕段融是诈他的。
西门坎坎盯着段融看了一会儿,嘴角一抽,道:“跟一千两,开!”
段融和西门坎坎将牌翻开,两人的牌竟是一样的,都是铜锤,六点。
西门坎坎一看段融的牌,顿时傻眼了,点数一样,谁开谁是输家。
“你俩六点的铜锤,在哪咋呼啥啊?”姜青玉气得翻看自己的牌,他的牌是尖七,七点。
西门坎坎的脸色很是难看,段融拿着六点的铜锤,竟然敢面不改色地一直跟,好像一开始就能看出自己是咋呼他的似的。
姜青玉虽然生气,但推牌九玩得就是心理战,他自己飞了又怨得了别人吗?
西门坎坎看着段融,嘲讽道:“菜鸟前几把,都会运气比较好。正常!”
段融笑了一下,道:“年轻人,我说过,这世道很是残忍!你还远没有真正理解这句话呢?”
西门瞪了段融一眼,道:“老母猪拱地——嘴上劲儿。”
四五局下来,段融打得他俩毫无脾气,西门坎坎终于焉了,他看向段融的眼色都变了!
他现在相信段融的牌九煞星的外号,绝对不是吹得,而相形之下,他那牌九鬼见愁,倒成了牌九自家愁了。
“不玩牌九了,我今天跟牌九相克。我们玩最简单的,摇骰子,比大小!”西门坎坎道。
所谓穷则变,变则通,总不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他不相信,段融能样样都是煞星,那还不成了赌场阎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