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修炼如何。”
白微心疼地把剑收入鞘,跟上徐凌的脚步问:“不过回来倒没见着你。我原以为你与师父一同去加固护门大阵,如今看来却不是。”
“去探望旧友。”
“旧友?”白微奇道,“我们长居岐山,我竟不知你在灵域还有需要单独走一遭去探望的旧友。你不是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吗?你这旧友是男是女,又是何来历呢?”
“你认识。”
“我认识?”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灵域之内我认识的人多的去了。师父和你都不喜人情往来,岐山之内所有往来都是我来打点,灵域上下认识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你指的是谁?”
徐凌推开门,扔下一名字给他:“池鱼娩。”
给白微顿时震在原地。
回过神来他大踏步追过去,嗓音都喊破了:“你说谁?池鱼娩?!”
“你去探病,探的还是池鱼娩?”白微好震惊,“你疯了吗徐凌?”
徐凌没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人是我打伤的,去探病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很正常,徐凌这人责任心一直挺重的。
但如果对象是池鱼娩,那就不正常了啊!
白微幽怨地看他,颇有些一言难尽:“池鱼娩把你鱼吃了的事,你忘了吗?”
“没忘。”
“池鱼娩把你演武场搅得不得安宁的事,你忘了吗?”
“没忘。”
“池鱼娩发帖子阴阳怪气你的事,你忘了吗?”
“没忘。”
“那你为什么!”
徐凌知道他想说什么,清隽背影一顿。他转身,神情淡的像一副洇开的黑白水墨。
白微不由得一怔。
“我伤了她,她卧病在床,我带药去探望,就这么简单。”
白微嘴张了张,话在喉头憋了许久才问:“你不会……看上池鱼娩了吧?”
乌浓细密的睫羽微动。
少年轻声道。
“我追求的只有剑术的至极之道,无心道侣一事。即便有,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池鱼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