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那孩子,被侍卫拦住。
“你瞎说什么!”
我让那孩子继续说。
他道:“爹给娘喂药,让我抓住我娘的手臂不让她动弹。我实在害怕,但爹说这是给娘治病的药,很苦所以要灌着才能喝下去。”
“你这废物,这都瞒不住!真是白养你了!”王二暴怒地声音在堂上炸开。
我将药帐狠狠置于桌上,心中愤怒无比:“这三副药共二十文,而每斗米八文,肉三十文一斤。徐娘子患有骨病念及家中贫寒未曾寻医治病,最后却被你花了高价买药毒杀。你不曾干活,这钱可是徐娘子赚得?”
王二顾左右而言他:“大人断案便可,为何管草民银钱来源?”
侍卫回来禀告,药方确实有找到。但也找到了另一个事件:王二家里的柴房关着一位小女孩。
这王二谎话连篇,着实可恶。
我问王二这是为何。
他又发疯了,大喊道:“你一女子懂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在田间辛苦劳作,而不是在这里审理断案!”
“哦?王二你身为男子,身强力壮,不帮助自己的娘子,不体恤自己的娘子,不知道自己娘子生病,甚至妄言自己娘子有奸夫,知道娘子被人害死后,不要求偿命坚持要赔偿。你懒惰成性、满口谎话、毫无心肝。如今跪在公堂说本官不该在这,那你有何资格?”
王二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