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事到如今,想反悔都晚了。
店员又取出一个围度小些的“財”,递给纪幼蓝的时候被宗霁截胡,“我来。”
……他这时候倒知道把手上拎的东西放下来了。
纪幼蓝的手被他执起抬高,冰凉的戒指和他手的触碰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感觉。
他手上永远是温温热热的,小面积的肌肤相贴也能带动她变热。
戒指的宽度几乎将她指根那一节全盖住,她戴上好像偷玩大人首饰的小孩。
“我的怎么没你的好看?”
“不好看吗?”宗霁捏着她右手的手腕,自己的左手靠过来和她对比,“很配,一起发财。”
结账时还是宗霁掏的钱,他们直接戴着回家了。
纪幼蓝必不可能戴去上班,第二天戒指就沉入首饰盒最底层。
她没想到,宗霁出差居然带着这枚戒指,还在那么重要的场合光明正大戴在手上。
他这辈子恐怕没被人说过“俗”吧。
纪幼蓝去衣帽间的首饰柜里找到自己的那枚“財”,重新又戴在手上,变换着角度欣赏。
不俗不俗,黄金怎么会俗呢。
谁不喜欢黄金呢。
她挑的明明非常棒,品位超级高。
拍了张照片给宗霁发过去,输入框里“大俗就是大雅”还没打完,对面甩过来一条消息:【你在暗示我什么?】
纪幼蓝:【?】
对面把她刚才的照片画了重点,重新发过来。
她点开一看,自己正对着衣帽间里的穿衣镜,因为刚洗完澡,身上穿的是一件吊带睡裙。
她没注意,拍手上的戒指时带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角度十分刁钻地,正好卡在睡裙没遮住的大腿以下,还有踩在地毯上的一双光着的脚。
看起来好像她什么都没穿。
尴尬得脚趾抠地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纪幼蓝现在正在干,脚下厚厚的地毯已经皱巴了一小块。
开普勒22b星不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吗,现在把她发射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