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让沈凯不得不离开京畿署赴宴的命令。”
“父皇如何会下令?”
“皇后既可以挟天子令诸侯,王爷为何不可?”
齐骏看着我未置可否。
“王爷可还记得柳眉?”
“记得。”
“柳眉在宫里时,曾和张公公有段交情。秋奴被赐死后,他暗中截下柳眉。但非为了救其性命。”
“他的事,我也听说过些。”
“不止柳眉,他底下的人也没少受他折辱,经年累月,自有怨恨之心。”
“柳眉告诉你的?”
“是。张佑为人不止阴鸷暴虐,且蛇鼠两端,如今虽是与皇后同一阵营,但绝非一条心,他这样的人最是惜命。王爷可以通过这条线,利用张佑制造假象。”
“一个墙头草,未必可靠。”
“他只是一个过程罢了,并不重要……”
“这和之前的事根本不一样,计划的任何一个环节,只要有一点问题就不可以。”
“这种事本就需要赌,你不冒险永远赢不了!”
“但你是拿整个军营在赌!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妄动就是满盘皆输。”
“现在的局面不就是等死吗?难道非要让他们把刀架在脖子上你才敢赌吗?”
“扇扇,你不懂……”齐骏长长叹了口气,“若不动而输,赔的只是一个安禹王府,可若按你的计划,整个军营皆是叛军,叛军是要累祸全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