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她不动声色地吸了吸鼻子,故作大度道“所以此事本就是迎柏,还有迎湘仪咎由自取,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你奉命行事,都是分内之事。”
“但你不怪我让陛下知道之前,未曾与你商量吗?”
迎程程咧了咧嘴“你也没这个义务要与我商量。”
她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毕竟此事事关机密,必定除了陛下,谁人都不能说……”
迎程程的话还没说完,他们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头闯开了。
颜悦破门而入,神情紧张地跑到单子寅面前,直言不讳地问“迎柏卖国一事,可会连累到你?”
迎程程用尽全力才咧开的嘴角,顿时沉了下去。
单子寅并非谁人都没说。
他至少告诉了颜悦。
也是,他们才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本该婚配良缘的一对。
颜悦如今还是将军府的义女,成了单子寅的义妹。
他们才是休戚与共的一家人。
而她迎程程,只是逆贼迎柏的妹妹而已。
一个外人,还妄想去争,应当属于他内人的知情权吗?
迎程程的手慢慢抚上了自己酸胀至今的腰,茫然地想,既然如此,单子寅他昨夜又何必要与她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