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出了什么事吗?”姜致狐疑道。
“是,”李迎儿先出声道,“柳巧昨日出门买菜时,听到街巷将我们这里传得很难听。”
“什么很难听?”姜致没听懂。
柳巧便将那日的经历讲了一遍。
姜致气坏了:“岂有此理!到底是谁在背后造谣?”
柳巧:“我听着好多难听话都是冲着你来的,还有这次被封,你是得罪了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吗?”
姜致想了想,不算不知道,自己自打穿过来后,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她扳着手指算了算,孙宜婉,孙夫人,清平郡主,齐文昭,个个都是有权有势。
但现在齐文昭心思全在南香芝身上,应该无暇搞这个;孙夫人纵使对自己不喜,也不至愤恨至此,毕竟当时也算是遂了她的意没有报官;那就是清平郡主和孙宜婉两个人嫌疑最大了。
但孙宜婉不应该知道她和齐文昭的事,所以就只剩下了清平郡主。
看来这位郡主又要发癫了。
李迎儿见她眉间浮上愁绪,安抚道:“你也别太着急,不是快要解封了吗,说不定到时侯流言便不攻自破了。”
姜致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她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李迎儿脸色比前几日好多了,试探着问道:“迎儿,你……是不是心情好些了?”
“是,我最近每日都能睡到天亮,吃得也多了。”
“真好。”姜致欣喜地握住她的手。
这可算得上是最难得的一个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