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崩开了，蒋爷的肩膀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上面有个纹身。
“水……灭……我…
…”韩禅磕磕巴巴地说着，没办法，蒋爷的皮松了，纹身上那几个字实在是太难以辨识了。
姜美丽一巴掌抽在韩禅脑袋上，她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使劲儿将那块皮抻开，“我的犬子，瞪大了你的狗眼看好！”
永失我爱。
韩禅这次算看清楚了，抬头正好迎上蒋爷臊眉耷眼的神情。
“就是他！”姜美丽指着蒋爷，“他唯一的闺女，他老婆是难产死的，他就那么一个闺女，因为兆家死了！”
太阳家害死了蒋爷的女儿？韩禅的脑袋有点儿瓢，说是褚家或者随便谁家他都信，那么纯良的太阳家，竟然害死了蒋爷的女儿？
“当然了，兆家虽然是直接动手的，但是其他几家间接地也跑不出去！”
姜美丽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傲视着几人，“都别装了，既然凑到一块儿说什么要报仇，还管什么仁义礼智信？别忘了咱们几个凑到一块儿是干嘛的！”
杨青森的眉毛抽了抽，蒋爷的脸色也很难看。
“既然就是为了报仇，就别说什么规则啊、正义啊、善恶啊什么的！他们要是懂善恶，当初也不会干这事儿！你们是怎么了？脑子清楚一点儿好不好？要报仇就得不择手段，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