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筒拿过来,我这才看清楚,那颅骨的脸颊骨上的确被刻上了一个很古怪的符号。
虽然我不是专业考古的,更不是成天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仵作,可我也看得出来,那脸颊骨上的符号,是这颅骨的主人活着的时候就被刻上去的。
这个发现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
了古时候,封建统治者在奴隶、罪犯脸上烙印刻字的酷刑。
“九爷您这看半天了,看出啥门道来了?”
见我捧着那颅骨研究半天也不说话,陈八牛忍不住搓着双手就凑了上来。
“八爷您看这脸颊骨上的符号,八成是古西域那个小国的文字。”
“可八爷您仔细看这符号,像不像是前不久咱在罗布族那祭祀仪式上看到的符号?”
陈八牛挠着脑袋,瞪着眼睛看了许久,这才满脸不耐烦的牢骚道。
“这跟鬼画符似的,不都一个样,九爷您就不能直接说个明白?”
我没好气的瞪了陈八牛一眼,又顺嘴挤兑了他一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后,这才给他解释清楚了我的猜测。
虽然我不能确定这颅骨上刻着的符号就和罗布族后裔祭祀沙鬼的符号是一模一样的。
可两个符号形状上格外相似,再加上古时候的确有用奴隶、用战俘来进行祭祀的习俗,这就表示这颅骨的主人身前就是被当做了祭品。
而祭祀这种仪式,笼统来说不外乎祭祀先人、祭祀鬼神。
种种原因结合下来,我抬头眺望了一下远方,对陈八牛说道。
“八爷您这嘴还真是开了光,这附近还真有古墓或者祭坛之类的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