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像只受惊的兔子,眼眶微红,眼泪缓缓流下。宫远徵侧头看到她腰间的令牌问:“你是新娘?来这干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上官浅忍住哭腔回:“大夫说我体质阴气太重,不易有孕想来抓些药调理。”宫远徵不屑的嗤笑说:“你们这些新娘为了当上少主夫人,还真是不择手段。”
上官浅壮着胆子反驳:“我来宫门不是为了少主。”宫远徵来了兴趣问:“哦,那你是为了谁?”上官浅回:“宫二先生,宫尚角。他不仅是宫门最厉害的宫主,还是最合适当执刃的人。”宫远徵听着不高兴说:“哥哥,不是你能评判的。”上官浅还想反驳,就听见“你很了解我吗?”
宫尚角从暗处出来,凝视上官浅。上官浅用手摸着腰间的玉佩,小心翼翼的问“宫二先生,可还记得我。”宫尚角反问:“我应该记得你吗?”
上官浅姑作失落说“是在下,太自以为是了。”说完准备离开,宫尚角却叫住了她问:“上官姑娘,你腰间的玉佩是哪来的?”
上官浅回“三年前,公子在大赋城,救了我,玉佩是那时我捡到的。”说完,依稀望着他。宫尚角眼神晦暗不明说:“上官姑娘,我只是收拾了几个挡路的人。”
上官浅姑作失落的点头,宫尚角伸出手说:“既然,说清楚就请姑娘,物归原位。”上官浅不舍的将玉佩还了回去,宫尚角摸着玉佩,眼神里透露着一丝温柔。
上官浅好奇的问:“这玉佩对公子很重要吗?是谁的吗?”宫尚角利落的回答:“这玉佩对我很重要,是我妹妹宫芷溪给我的。”说完眼里有一丝落寞。
上官浅听到是宫芷溪送的,有些后悔还回去。眼神不舍的看着玉佩,宫尚角察觉到目光,有些不悦的收回玉佩。
上官浅行礼,转身准备离开,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宫芷溪,有些慌乱。只见宫芷溪,扯着笑说:“哥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上官姑娘消息倒是灵通,我都不知道,姑娘却早早来见哥哥。”
上官浅有些无措,想辩解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宫尚角听到她的话,有些欣喜但突然发现了什么,脸色黑了起来。
上官浅赶紧行礼,准备离开。宫芷溪准备去送她,却被宫尚角留下。只好吩咐云雀去送,走之前,宫芷溪上前,将披风给上官浅披上。眼神里有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说:“上官姑娘,天凉明日,少主选亲,可别耽误了。”
上官浅慌忙行礼离开,她看到宫芷溪的眼神里的情愫,即开心又心酸。开心宫芷溪的关系,可这关系却只是因为选亲。
宫芷溪看着上官浅离开,直到看不见人,才回神。宫尚角想和宫芷溪寒暄一下,却被回绝,有些伤心。宫远徵可看不了宫尚角伤心,愤怒的看着宫芷溪:“宫芷溪!!哥只是想关心你一下,你为什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哥招你惹你了。”
宫芷溪不屑说:“你想要,你就拿去,我不稀罕。”说完离开,宫远徵急的要打她,却被宫尚角搂住,抱在怀里哄着。他被拒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宫尚角心里想“这是我该还的,一辈子也还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