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丝滑退场。
林小暖看着监控里显示出的画面，决定先不要出声打扰人家办事。
她走到操作台边，认真研究台面上浅浅雕刻的内容。
首先，她得看看自己在这里能做什么。
既然是系统，应该有商城。
林小暖从操作台最左端划出来商城页面的平面投影。
下拉式商城页面悬浮在操作台上，发出浅浅的蓝色荧光。
操作台最右端可以拉出来置物架的投影。
她又在房间里到处摸索了一遍，最后回到操作台前，两手叉腰。
这里只有一个系统商城看起来有点用，其他的东西单纯就是个摆设。
按耐着翻白眼的冲动，林小暖扁扁嘴，对这里嫌弃得不行。
这完全就是个简陋的单间出租屋好嘛？
而且，不光系统空间里没有窗，系统功能也很奇怪。
别的系统，要么靠直播赚取打赏，要么靠宿主做任务升级。
总之，目的明确，任务清晰，还能给宿主带来好处。
她呢？
没有明确的目标，倒是有个除商城外唯一可用的功能。
奇葩无比。
林小暖找半天才找到那个功能。
是她自带的伴生效果：令人头秃。
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好嘛。
别的系统都是金手指，她是个黑手指。
卵用没有，还会诅咒宿主变成秃头，最后还得舔着脸找宿主要七情六欲。
看着监控里疑似杀人现场的画面，林小暖浑身都充斥着一股无力感。
听说有的系统能惩罚不听话的宿主，她连个惩击都没有。
这怎么玩？
另外，她还得想想自己叫什么名比较合适……
正烦恼着呢，监控里有人说话了。
林小暖抬眼看过去，微皱的眉头一点没松。
摆放着实木家具的房间里，躺着一小哥。
小哥躺在地上，上身赤裸，绑着绳索。
似乎是难以忍受，小哥气息微乱，小小呻吟了一声：“宫主，您能不能换个地方下手……”
有一个沉缓的声音响起：“你这是第一次？”
低低的嗓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似乎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林小暖通过时不时飘到画面中的金发推断。
说话这个就是自己的宿主——谢无伤。
那小哥咬咬牙，锁骨上斑驳的血肉随之微动：“弟子入门一月有余，第一次来。”
谢无伤抽泣着安慰小哥：“忍一忍，没事，死不了。”
同时，他握住碎瓷片的手用力一划。
那弟子斑驳的锁骨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谢无伤下手毫不犹豫。
与动作截然不同的是，他嘴上竟然在向对方道歉。
声音有些抖，歉意却很饱满。
“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
谢无伤的行为看起来不太对劲。
林小暖微微张嘴，想说点啥。
突然想到什么又赶快闭嘴。
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系统，有没有无敌bug。
万一不小心被什么厉害人物给抓出去，老祖宗不一定能救自己第二次。
她正这么想着，冷不防听到那弟子一声痛叫。
“啊！！！！”
谢无伤立刻摁住弟子乱动的身体，并开口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林小暖听着谢无伤诚恳的语气，结合他正在做的事情，很好奇对方是个什么表情。
她心中一动，尝试着调动监控视角。
然后就窥见了宿主的全貌。
此时的谢无伤，金发披在身后，一边流泪一边笑。
涕泗横流。
笑容诡异。
看着有点……
嗯，难以言喻。
林小暖立马把视角给拉远了一点。
谢无伤手里拿着碎瓷片往那弟子身上划拉，复杂的表情中压抑着疯狂。
那弟子突然大吼一声：“宫主您放开了来，我能承受住！”
谢无伤动作一顿，表情有些懵。
他泪眼朦胧地盯着小哥看了一会儿，像是要将这名弟子的样子铭记于心。
那弟子被谢无伤这么一看，突然伸手抱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林小暖这才发现，他身上的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断了。
那弟子大着胆子，弱弱地提醒谢无伤。
“只是您别忘了，一刀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