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红了一条:“也许您可以考虑多来几次,这样他们不会太恨我。”
“不是不在乎麽?”
“小孩子玩儿脱了很正常。”
我点点这条红痕让它迅速流出一些血后止住,周围皮肤立刻发黑翘起,伤口本身发红,一碰就流血,试图医治则会更痛一分。
“混蛋!”他上前一步揪住我的手仔细检查,发现无论甚麽魔咒魔药都没用,“用黑魔法陷害你卑微的教授?”
“我可不会用我母亲家族的咒语来陷害您。”我翻个白眼,“这是墨尔温家用来惩罚不听话孩子的咒语。伤口会一直痛,不能随便碰,提醒孩子不要再犯错。”
“看来你也晓得自己犯错了。”
“有人通知您来就是犯错。”我收回手来继续往架子上输入魔力。
他没有问我怎麽猜到的:“我早就和你说过这里不是迪厄多内家的城堡。”
“但我也说过信任我的院长。”我抬头看看,“事实上,今天之前我没想过自己会这麽信任您。”
他嗤笑一声:“我可没看出你有信任我来。”
我指了指自己变回校服的袍子:“我甚至没专门去订做一件您的袍子,我相信摩金夫人那里这袍子款式三十年都没变过。哦,也许是十年?您还年轻着呢教授,别介意。”
斯内普教授脸色青白的看着我:“如果我今天不来呢?”
“那我当然会出去。”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您来了。”
斯内普教授看着我把这个架子弄好才道:“卢修斯和我说过你不是个一般的孩子。”
我顿了顿,回头看着他:“省下了虚情假意的反复试探?”
他冷笑一声转身过去坐下,挥挥手,茶几上放了两杯咖啡。
我过去坐下端起来喝一口:“老实说,我曾经怀疑过您是不是用魔药瓶子装饮品。”
教授大人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我是个正常人。”
“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我再喝了一口,“就如同我怀疑过老蜜蜂请别人吃的糖果或者茶里掺了吐真剂一样。”
“能与伟大的白巫师相提并论我还真是荣幸。”斯内普教授翻个白眼,“可惜全是毫无常识的揣测。”
“确实,吐真剂可是管理最严苛的药剂。”我缓缓抚摸着杯身,“后来我明白了,某些人不是虚度光阴,到一定年纪已装满人生智慧。那些使他的脑中一片清明澄澈,甚至能折射出亮光来看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