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克鲁姆的祖父就死在你手上。”
他顿了顿:“不杀我帮他报仇?”
“有仇自己报比较爽。”
“跟我合作不觉得愧疚?”
“因为你是他的敌人所以我也只能当你是敌人?”我嗤笑,“我年纪小不等于弱智。况且我没赞成也没加入你们这伙不靠谱的怪人。”
“真奇怪我干嘛替你操心。”他也笑了继续看,“时间转换器少用,别仗着自己年轻。”
“别仗着自己上年纪就老气横秋。”我将草稿递过去,“看看哪里不对,我就是算不出最佳峰值。”
他接过来看了几行:“真大胆。至少我二年级的时候没这麽想过。”他点了点某个数值,“阈值上限。”
“哦不。”我痛苦的拍了拍脸,“好吧,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他笑出声来:“小小年纪就一套一套的。你父亲真走运。”
“不,也许是他挺倒霉。”我把数值改掉,果然成功了。
他看着我小小的欢呼一声亲吻羊皮纸:“真可惜你有先生也有教父了。”
“和你扯上任何关系澍茨先生都会打断我的腿。”我摆摆手,“请允许我再快活两年。”
他摇头道:“你并非不适合圣徒,也并非完全不适合我的军队。”
“我懒。”
“这麽言简意赅,完全不考虑是否会伤害某个老头子麽?”
我伸个懒腰:“别装可怜,攒好表情包去刷某只老蜜蜂的好感度比较实际。”
他回去看编号四的那本书:“凡事总得有理由。”
“早三十年也会这麽瞻前顾后?”我摇头,“只要你想出去,你的手下会办得天衣无缝。”
“你不打算出个主意?”
“你又不是我甚麽人。”
“喂!”他指了指我的草稿纸。
我笑眯眯的摆手:“你可以不回答。”
“你这个小混账!”
“谢谢夸奖。”我看了眼时间起身,“好了,这个时候的‘我’该从图书馆滚去上神奇生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