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军。任命前太尉樊陵为司隶校尉,少府许相为河南尹,维持洛阳治安。”
“这些该死的奸阉,下手还真是快啊……”袁隗愤愤地骂道,却又无可奈何。世世代代的皇权思想教育,使他不敢违抗皇帝的圣旨。虽然他平日里也搞些阴谋诡计,可那也只是在皇权体制下的争权夺利而已,真正冒犯皇权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做的。
“奸阉们又一次占据了主动,难道我们士人又要遭殃?”袁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丝绝望涌上心头。要是袁术攻不下皇宫,而车骑将军何苗又接管了北军、西园军兵权,洛阳的局势顷刻间就会翻转过来。
就在这时,城门校尉伍琼派人送来急书,说天子圣旨刚刚送到自己手上,圣旨上的内容和袁隗的命令是一样的,也是封锁城门。而且还有几个太监骑马出了城门,往平乐观方向去了,估计也是去传旨的。
果然如自己所料,太监们去平乐观排接管兵权去了。可是到了这种绝望的时刻,袁隗却反而平静下来。他把城门校尉伍琼的信件轻轻地放在条案上,高高地昂起头,冲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啊……”
“赶快去找司隶校尉袁绍,命令他立即诛杀奸阉同党何苗、樊陵、许相。并告诉他,天子已经被奸阉们劫持,所有的圣旨都是矫诏,凡是手持圣旨者,以奸阉同党论处,格杀无论!”
看到自己的家丁远去,袁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然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必需紧紧地抓住。不经意间,他似乎感到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