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许,“你也尝尝。”
行家一出手,立即就品出了门道,“好酒。”太子抬眼看着秦锦然,“其实你若是不行医,但凭这个收益,开一家酒肆,也足够扬名。”两只手的指尖搭成了塔状。
“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好的。”赵梓晏说道。
太子听到了友人的话,神色惊异,对他而言,很难理解这种近乎是狂热的感情,看了一眼赵梓晏。“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既然问题已经解决,距离五月初一还有一定的时间,剩下的晚些我们在安排,月嵘,你可以同我回去了。”
“好。”
秦锦然到了熟悉的巷子,院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其他人,“刘大哥和刘嫂子呢?”
“刘嫂子的娘家有些事情,才离开,我现在又在京中,程峰的媳妇儿月份也大了,眼看这几日就要生了,我就让他先回去了。”赵梓晏同秦锦然解释说。
“这厨房你就这样放着?”
“过两日我找人来修。”赵梓晏此时牵住了秦锦然的手,一直牵她到了正屋,“我去烧水。”
“我来吧,老爷。”听雪放下了东西,和赵梓晏说道。
听雪出了房间,此时正屋里只剩下秦锦然和赵梓晏两人,她开始有些紧张,意识到晚上会发生什么,“我先收拾东西。”
“你原先的衣物都在这里。”赵梓晏打开了酸枝木衣柜的抽屉,里面放置的是原先的衣服。
“恐怕都穿不得了。”秦锦然捧着换洗的衣物准备放入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赵梓晏拉开了一个放置肚·兜的抽屉。
“这些也都穿不得了?”
秦锦然给他的回答是重重合上了抽屉,赵梓晏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也觉得鼻头有些微微发痒,如此看来,这些肚·兜确实是穿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