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受伤了,你还赶我走?给我拿药去。”
“没药,你自己去医院。”祝依欢拒绝道,她说的也是实话,刚住进这里不久,很多日常用品都没有补齐。
厉北屿臭着脸,就是赖着不走了,他抬起手臂,语气带着撒娇道:“没药?那你给我呼呼。”
祝依欢知道今晚是赶不走他了,她气急败坏地拍开他的手臂,回到房间里反锁上了门。
厉北屿不满地看着她走进房间内,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愈发强烈,他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冲刷着伤口,试图以此来缓解伤痕的火辣感。
简单的清理过后,他试探性的敲了敲祝依欢的房间门,委屈道:“老婆,我疼。”
祝依欢在房间内拿起枕头压着头,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可他就这样赖在门外不走,哀怨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起身在包里找了个云南白药膏,打开门丢给了他。
“再敢吵我,我就把你嘴巴缝上!”祝依欢怒道,砰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厉北屿本想进房间和她一起睡,可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
她现在这样怨他,他越是激进她就会越抵触,得循序渐进,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