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的女人,把我当工具人使……不,我连人都不是,纯纯就是个工具。”
叶夭夭:“……你别闹。”
林斯瞪眼:“我说得哪里错了?”
“不是错了,”叶夭夭认真
地说:“我只是想解释一下,如果我把你当人看了的话,纪先生会吃醋的。”
林斯听后,眼睛瞪得更大了,半晌后,他才缓过劲儿来,先是双手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然后掐着嗓音:“纪先生~”
叶夭夭:“……闭嘴。”
一摊手:“东西。”
林斯啧啧两声,也不再闹叶夭夭了,把放在包包里一起带过来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那是一打厚厚的邀请函,砸在沙发上。
叶夭夭随便拿了一张来看。
林斯见人看着认真,打量了一下叶夭夭的腿:“欸,你这腿怎么还没好,那到时候你要怎么上台啊?”
叶夭夭闻言,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腿。
然后,林斯就见人把腿给抬了起来搁在茶几上——
林斯:!!
他目瞪口呆:“你……你……你这是好了,还是没好呢?”
叶夭夭说:“一开始伤得就不重,摔下楼梯的时候,我已经有刻意地保护自己了,后面加重是因为……”她顿了顿,最后她扬起眼,说道:“其实我现在已经可以拆石膏了。”
林斯:“所以你现在不拆是因为……?”
叶夭夭瞥了他一眼。
林斯秒懂。
哦,为了健康睡眠,他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