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脸色一变再变，艰涩地看了眼叶夭夭，“你真的要这么让我丢脸吗？”
叶夭夭“哈”了一声，她轻轻抚了下发鬓处，“果然是我醉了，竟然出现了幻听。秦恒先生在我这里，哪里还有什么面子啊？”
她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眼神有意无意地往周围瞟，这时，身后
伸出一只手，接过了酒杯。
她一愣，扭过头。
李琰把酒杯拿过去，望向她时眉眼温和。
叶夭夭睫毛微颤，笑着点了点头，最后再看了眼已经紧锁眉头，开始思考的张珊珊，随意地扯了下唇，不想再停留片刻，转身便走。
张珊珊忽而又道：“撇开裙子真是你的不说，那你也是把酒洒了，弄脏了晴晴，这事你就不应该诚恳地表态吗？”
“我一直都在表态啊，我说了——是你们不信。”叶夭夭顿了顿，“而且……我弄脏我自己的裙子，为什么要和一个没经我同意就穿我衣服的人道歉？”
“醉了真难受，”叶夭夭便说便走，声音悠悠扬扬，“总是能看到一些让人发笑的人啊。”
本来隐隐围成的小圈子在叶夭夭走过来时不自觉地散开一条路。
其他人虽然心中千思百转，但见这场“戏”要烂尾了，且李琰自开始后就没再说话表态，于是也开始兴致缺缺地散开了。
方嫣目光停留在李琰身上片刻，在李琰看过来时又迅速挪开，抬起下巴看了眼叶晴和张珊珊，嗤笑了声。
“蠢货。”
她丢下一句便也转身走了，目标明确地顺着叶夭夭离开的方向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