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问他:“只是这样吗?这钱就白白赔了吗?”
陈贤总觉得她话中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讽,似乎很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占了他们便宜,他不禁生出几分恼怒,放言道:“若是真赔了钱,我愿五倍赔偿江东家的损失。”
“好,陈公子爽快人,”陈贤话音一落,江采便站起身拍了一掌,她环顾左右,道,“正好我这段时间想去南边一趟,如此渝州的事交给陈贤兄弟你我也能放心了。”
不等陈贤开口,江采又道:“还请各位叔叔见证,今日我跟陈贤兄弟在这里立个字据吧。”
陈贤一愣,没想到江采会这么说。
江采回头看他,见他面露犹疑,笑问:“陈贤兄弟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
陈贤抿了抿唇,道:“自然不是。”
“那就好。”江采笑得愈加真诚。
她立刻让人把字据写好,让陈贤签下名字,按了手印,妥帖收好。
陈贤长得人模狗样,脑子却不怎么好使,他是个什么身份,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他总把江采是外人挂在嘴边,但很快他就会知道,在这璧水城,乃至整个渝州,到底谁才是外人。
江采在陈家的时候,那些老头与他同一战线,等江采一走,不用太久,他们应该自己就能斗起来。江采出发前还特地交代陈毓,没事的时候可以多拱拱火,反正这两个月即便赔钱了也有人来兜底,那就由他们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