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咬着下唇眼巴巴的望着安小暖。
“看样子你是不相信我了。”安小暖微微一笑,戳穿了夏云浅的心事。
夏云浅愁眉不展,纠结许久才说:“小暖姐,我相信你,你和厉总感情那么好还有可爱的儿子,你一定不会做对不起厉总的事,也不会背叛你的家庭,是我太敏感了。”
“这样不能怪你,我不该去齐总的病房。”
安小暖感觉自己很坏很坏,欺骗一直把她当好朋友看待的夏云浅,可是她没有勇气告诉夏云浅实情,有时候善意
的欺骗比真相更容易让人接受。
“小暖姐,你休息吧,我走了。”夏云浅扭头就走,奔到走廊才缓缓展开紧握的拳头。
安全套的外包装静静的躺在她的掌心。
夏云浅死死咬着牙下唇,不让哭声外泄,一行行的清泪簌簌往下坠。
在外面溜达了好久夏云浅才回到齐政霆的病房,他刚洗了澡出来,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夏云浅上前,拿过毛巾温柔的帮他擦头发。
“要不要我今晚在这里陪你?”
若是以前,她想留下就留下,不会征求齐政霆的同意。
但现在,她觉得他和她之间有了一层无形的隔阂,不可能再像过去那般亲密无间。
齐政霆握住她的右手,在掌心厮磨。
幽深不见底的眼睛专注的凝视她。
夏云浅低着头,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这两年他虽然对她很好,可是她并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她从不懂他眉间那一道阴郁从何而来,也不懂他眼神中的伤感将去往何方,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的陪伴在他的左右,尽自己的全力逗他开心,两人的相处太过平淡,平淡到让她怀疑爱情。
夏云浅也渴望轰轰烈烈的爱情,更向往惊涛骇浪的痴缠,可是她和齐政霆的感情却像潺潺的溪水,起不了任何的波澜。
夜色如梦,夏云浅只能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再睁眼,齐政霆还是温柔呵护她的齐政霆。
两个月之后他将成为她的丈夫,与她共度余生。
齐政霆的眼睛深邃得就像会说话,千言万语蕴含其中。
虽然他没有说过一句甜言蜜语,但被那样一双眼睛注视,她不能自抑的沉醉其中。
斜靠入齐政霆的怀中,夏云浅的脸在他胸口的病号服上蹭了又蹭,许久才说:“政霆,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别人就坦白的告诉我,我不想让自己像个傻瓜,天真的以为自己才是你的唯一。”
齐政霆搂着她肩的手紧了紧,眉头不由自主的蹙紧。
穷其一生,不可能再找到比夏云浅更爱他的女人。
不爱她,难道去爱那个背叛他,践踏他感情的女人吗?
齐政霆的唇落在夏云浅紧绷的脸上,轻柔得像鹅毛,夏云浅圈住他的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在喉咙中打转,隐忍得让人心疼。
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齐政霆揉着她的肩,脸上流露出异样的温柔,轻柔的吻去她的泪水。
哭着,哭着,夏云浅在齐政霆的怀中睡着了。
齐政霆把她放在身侧,一张单人床两个人睡虽然拥挤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把心里的不安和委屈统统哭出来之后夏云浅又恢复了常态,依然活泼热情,对安小暖也是笑脸相迎。
在医院住了两天安小暖就住院了,齐政霆则还要多治疗一段时间,他依然说不出话,嗓子像刀割一般的痛。
安小暖出院之后一家人就搬到廊桥水岸了。
在搬家之前,厉少承就让助理找人过去做了全面检查,消除所有的安全隐患,不用寸步不离的跟着牛牛,他自己玩也能安全放心。
陆雪婵那些舍不得扔掉的旧东西全部搬到了廊桥水岸,将一套没住过人的精壮豪宅拖得顿时接地气了。
连吃饭用的碗也是安小暖小时候就用过的。
为了让妈妈住得自在,安小暖没敢批评她这种过于节俭的行为。
和妈妈住一起之后安小暖感觉日子轻松多了。
早上起来就有可口的早餐,几乎每天不重样,而牛牛也由妈妈接送,她主要的任务就是陪厉少承去医院做理疗或者去公司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