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都放进了骨碟,骨碟当然是用来盛骨头垃圾的,不过同一个盘子,在南方是骨碟,在北方却是餐盘,蔡恒星认识的北方人没有一个不是把骨头放桌子上,为什么解一点一个正宗西北妹子用骨碟用得如此南方呢?
“不好吃?”解一点停了筷。
“不,很好吃,我只是奇怪……”
“奇怪我一个外地人为什么这么爱吃、会吃本地菜吧?因为这些在我们内地太稀罕了,我不趁在这里吃够本,等回去就吃不起了。”
“你打算回去?”蔡恒星有些吃惊。
“打工妹不都是攒够了钱就回家结婚生孩子吗?我们老家,我这个年龄基本都当妈了。”解一点用木签挑了一个螺放进嘴里,闭眼细嚼,一脸美得冒泡的快乐。
“我认识的解一点似乎不应该向往这些。”
“还是你懂我,我呢是希望浪迹天涯,仗剑江湖,哈哈哈!”解一点举起桌上一罐啤酒,“来,为你懂我干一杯。”
蔡恒星看一眼自己面前已经开了拉环的啤酒,把它推向了解一点。“我不喝酒,过敏。”
“真扫兴!你是不是男人啊,啤酒都不能喝。”
蔡恒星扫视着周围,现在只有他们一桌客人。“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劝男人喝酒很不明智,你就不怕我吗?在这荒郊野岭。”
“哈哈,你不怕被我废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