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呵,有点意思。
从皇朝出来后,温瞳全身是惊弓之鸟,担心厉子骞突然生气。
韩深看着温瞳小声说:“温老师,快上汽车。”
温瞳有些害怕,咬破根底,照样上车,钻进车里,温瞳低着头坐到旁边,她连这一刻厉子骞的脸也不敢看。
窄窄的车厢和空间都显得有点压抑,甚至韩深也选择了明则保身的方式,由于他过于清
醒地认识到,通常此时厉总愈沉默冷漠,危险系数愈大,坐在驾驶座上,直接放隔板,消除背后的一个问题。
而温瞳心里更沉得住气了,望着漆黑的隔板,缓缓上升分隔,她忐忑不安地捏住手掌,吞下唾液,反而把脑袋压低得更加厉害。
“我,我可以解释的……”
而且厉子骞好像也没听清楚,那对令人捉摸不透的墨眸其实已经闭上了,但越是如此温瞳心里越是慌乱。
也许三年过去了,厉子骞真的很阴很晴,要是他扑过去使劲掐着她的脖子问她,生她气她可能就不那么惊慌了。
但他愈是一言不发,她心里便愈是没有底。
手心忍不住全是汗。
“我,我真的可以解释的,我今晚是在……”
“闭上你的嘴。”忽然厉子骞厉声喝道。
温瞳心里也随着语气颤抖起来,果然还在生气,但如果她没有说清楚,最终受罪的也就是自己。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今晚我真的是……”
“我让你闭嘴。”一声冷饮,没有气温,温瞳闭着嘴,本就热切的眼眸却是风平浪静,红唇微微一抿,俯看你的手。
既然他不想听,那她又何必多此一举解释给他听呢,若是他不信她,解释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