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的擦着唇边的汤渍,“你觉得每日每夜的服务别人很好,还是觉得不时的被人羞辱被客人揩油好?我跟你不一样,我身上背负的太多,这么说吧,你们是来工作的,而我,是来赎罪的。”
姜稚鱼勾勾唇,有些讽刺。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沈言肆亲口跟她说,用她的余生,来赎五年前的罪孽。
“可陆小姐不是已经说了原谅你了吗?既然她已经原谅你了,沈少囚住你也没有用啊,要我看,倒不如让陆小姐帮帮你,她跟沈少感情一定很好,说不定动动嘴皮子,你就能脱离苦海了呢?”
刘秀秀提议。
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明明服个软就很好解决的性子,为什么姜稚鱼每次都要把小事化大,最后闹得不可开交,更何况陆小姐又温柔又善良,都能被她逼的……
“确实,有人动动嘴皮子就能轻而易举的办到我拼了命都做不到的事情。”
就在刘秀秀以为姜稚鱼终于愿意松口的时候,她似笑非笑的站起来,“但我不愿意,我觉得恶心,关于她陆思意的任何事,我都觉得恶心。”
她宁可最后自食其果万劫不复,也不愿意向陆思意那个虚伪的嘴脸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