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酒,酸酸甜甜的。
陆父不爱喝这种果酒,把他那杯给大丫二丫喝了,自己倒了一杯珍藏的高粱酒。
两个小丫头先是吃饭菜,吃的满嘴油,然后才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了山葡萄酒。
这酒没啥度数,就跟果汁一样。不过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会醉的,两人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酒足饭饱后,陆家人不死心地继续劝陆风找对象结婚。
结果这人竟然说什么时候陆乘两口子生了孩子他再结。
陆父就骂他说这一杆子都要支到八百年后了,然后站起来就要拿笤帚疙瘩抽他。
陆风跳起来大叫,挨了两下也没松口结婚的事。
陆乘让他爹别急,这小子一百二的体重,反骨就占了一百斤,还有二十斤是脑子里的水。
一家人笑笑闹闹就这么过完了中秋。
第二天所有社员接到大队长的通知,再过两天就收粮食,不等了。
一般东北都是九月末到十月中旬秋收,普遍都是在十月一开始。
今年干旱,撑到九月下旬已是不易,最近河道的水更少了,估摸着是水库的水不够用了。
反正粮食都长得差不多了,现在收也不耽误什么,虽然会比往年减产,但跟其他水资源少的大队相比,已经好太多了,至少他们的稻穗大部分是饱满的。
家家户户在为秋收做准备,舒珉乔给陆乘那套干活的衣服打补丁。
许凤芝在给两个儿子炖肉补油水,秋收累人,油水不足可干不动。
陆家也打算把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宰了,这几天给大家炖肉吃。
大队长带着人在检查农具,快要坏了的地方就修补修补。
却没想到,当天半夜,所有人都被一声炸雷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