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后,周围树把他的身影挡得严严实实的,若不走近,没人会发现他。
鞋上的泥厚,花得时间久了些,这才听到了郑夫子对周清文说的那些话,不仅贬低周清文还贬低他家人,听得他直皱眉。
不管学生如何,都不应该牵连到家人身上,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他本想事后私下说说郑夫子,不想郑夫子越说越过分,最后竟说到了安宁县主身上,还被安宁县主听见,闹得动静大,学生们也来凑热闹,他才不得不出来解决。
柳山长心里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因为是老友推荐就轻易聘用了郑夫子,他该细心考察一番的。
他那老友是个有才学的,只是一生运气不好,每一次考试途中都会发生一些意外,让他不能参加考试。
老友难得拜托他一次,他一心软便同意了,郑夫子的学识他考察过,可郑夫子的人品,他没有细细打听。
好在现在也不晚,郑夫子不能再留在县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