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在躲着我。”
白霄月狐疑:“为什么?”
“没为什么。”
“因为郑依心?”
陆夜沉一怔:“没有。”
“我看就是有。”白霄月冷哼,严肃地讲稿儿子,“我告诉你,夜沉,
郑依心你是绝对不可以再和她来往的,不论我们和她父亲之间有过怎样的交情,上辈是上辈,小辈是小辈。不能混为一谈。”
陆夜沉抿了抿唇,没吭声。
“你还不说话?”白霄月叉腰,“你给我说说,这两天你是不是又去郑家找郑依心去了?是不是?夜沉,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觉得当初那个女人……”
“是郑伯的旧伤复发。”
陆夜沉头痛地出声打断白霄月的喋喋不休。
“……”白霄月一愣,旋即没好气地一拍陆夜沉的大腿,“你怎么不和妈早说呢?老郑的老毛病犯了,我和你爸得去探望他呀。”
“不用去了。”陆夜沉又说,“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已经安排郑伯进了全市最好的疗养院了,在那里他可以得到妥善的照顾。”
白霄月点点头,喟然长叹了口气。
当年因为一个郑依心,两家人的交情一度出现了裂缝,郑咏志甚至因为丢不起这个人,曾经还想搬回到原来的小镇上,从此避开他们白家过日子。
白霄月和陆自明自然因为儿子车祸的事情对郑依心有所埋怨,但万没有想迁怒到郑咏志头上。于是,由陆夜沉出面,将郑咏志劝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