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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的放学时间，这会儿窗口前已经没什么人，栖元得空给陆夜沉递了杯水，笑道：“老大，你就不能笑笑吗？你这样会把人吓跑的。”
“不需要。”陆夜沉冷冷道，“忙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哦，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栖元双手交错，放在脑后，叹了口气，“原来你之前之所以成立文娱部是为了她呀。”
陆夜沉蹙眉：“她？”
“嗯。”栖元挑眉，抬手指指对面石凳上叼着杯奶茶坐着发呆的莫悠悠，“喏，她……”
陆夜沉顺着栖元的目光望去，眸子一眯，旋即，他眨眨眼，别开视线：“文娱部是现如今的大趋势发展，其他公司都在发展，为什么我们不行？”
栖元轻笑，没拆穿陆夜沉：“好吧，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老大，就算文娱部要招人，你也用不着亲自来吧？你要知道你这张脸现在……很，那个，像杨过，虽然你还有手。”
“……”陆夜沉眼神一沉，斜看栖元，“嗯，早知道我应该再带个雕过来。”
栖元一口咖啡差点把自己呛死，没憋住，大笑出声。
这笑声顺着风传到对面石凳上发愣的莫悠悠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