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她。
西门吹雪的眼生得很好看,他的睫毛浓密,平日总冷冰冰。可当他低脸看着别人时,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竞会显得无辜可怜。就好像他什么都没做一样。
“还冷吗?”
“不冷、不冷了一一你别!!!”
侠女语无伦次地喘道。
救救我!!早知道不吐槽了!!
庄主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啊啊啊啊!
滚烫的内力在里面肆意地搜刮着,在方才的挑逗中水波涟涟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半分摧折了。
双腿踢得绡纱乱飞,弓起的腰肢被人牢牢箍住,秀气的长眉纠结在一起,眼角泛红泛泪。
呼吸沉沉,他抽回手指,侠女潋滟的春色尽收眼底,喉头不由得滚动。剥开不起作用的衣摆一一
“嘭一一”
一阵激越的鸟鸣盘旋而来,紧接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匣毫无预料地砸下,白衣剑客眸光一凛,振臂将其挡住。
“等等!”
侠女瞬间清醒,连忙推开人飞身接住。
出匣开囊,正是一架七弦琴。
三娘默不作声把里面的另一包锦囊塞到包裹里,长舒一口气。西门吹雪冷声问:“这是你的?”
“是我上次寄信托云止玉送来的!”
三娘笑吟吟抱琴仰脸看他。
她时而和云止玉书信往来。
白衣剑客阖眸,吐纳呼吸,稳下心中的莫名情绪。“他之前教过我弹琴。”
三娘拨了拨琴弦,泠泠作响,比玉碎鸟鸣还清越。【“这信使鸟可真好用啊。")
【系统:“不论什么东西!使命必达喵!")火热的气氛逐渐冷下来,西门吹雪整理好衣领,抱剑看她坐在雪中拨弄琴弦,越听越皱眉。
“这曲也是他教的?”
缠绵悱恻,脉脉诉情。
西门吹雪也通音律,自然听得懂这琴音中的情愫。“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三娘听他这一问弹得更来劲儿了。
求夸!
西门吹雪冷笑一声道:“绵软无力,令人发笑。”语罢,振袖负手离去。
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系统:“计谋没得逞喵。")
【“不急不急,慢慢来!"】
【“过几天不是庄主生辰嘛,山人自有妙计。")三娘摸了摸袖子里的锦囊,信心十足。
一阵寒风吹来。
妈呀,有点冷。
侠女抖了抖肩,连忙拢好在方才的纠缠中被挑松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