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部分是海鸟的头部了，这是眼睛？”
“是的。”牧清光道：“我在想这个设计要不要出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按照我刚刚所说的，在海浪之间填充珐琅，第二个则是将珐琅换成海藻皮革，体现出海水的柔软，也更加契合主题。”
一个设计刚刚画出来，就已经开始思考更多的可能性了。
祝识琛顺着牧清光的想法进行想象，发现还真的都挺不错。
牧清光的基础画工挺不错，设计虽然只是草稿却非常传神，他已经几乎可以想象出成品的样子了。
不过——
祝识琛看着那看着线条流畅简约的海浪羽毛：“这一部分，你准备用什么材料制作？金属么？”
“唔，用金属感觉有点太普通了。”牧清光摸着下巴，“单纯的金或银很难表达出我想要的感觉……”
牧清光突然顿住，抬头盯着祝识琛，像是在探究什么。
祝识琛：？
牧清光：“那个，祝先生啊……”
她苍蝇搓手，脸上露出了点谄媚的笑容：“我想到了一个可以用的工艺，效果应该会很好。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做……”
祝识琛微微挑眉，双手交叠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随后，他微笑着道：“乐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