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包厢的隔音效果如何,但是看对方并没有塞住她的嘴巴,可见是对隔音效果相当放心。
再次清了清嗓子,她柔弱无助的继续道:“您为什么要把我绑在椅子上?”
说着,楚慕语努力挣扎起来,嗓音里带了点焦
急的哭腔:“擅自闯进来是我不对,我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赔偿,至于东西也可以好好商量……”
“女人。”
态度淡漠的打断她可怜巴巴的辩解,男人十分冷静的问道:“战擎渊什么时候会发现你失踪了?”
“……我不知道。”楚慕语愕然片刻,谨小慎微的回答:“我是战爷的助理,他吩咐我把东西从您这里买回去,我只是照做而已。”
依着眼下的情况来看,对面的男人要么是战擎渊的仇人,要么是和战擎渊有仇……
总之,还是先撇清关系比较好。
她这不假思索的回答,让男人不置可否的沉吟片刻。
楚慕语看不到他的人,更猜不透他的心思,嗓音发颤的小声说:“求您放了我,或者和我说说话也好,我好怕……”
向绑架自己的人寻求安慰,足以说明受害者怕到了什么程度。
楚慕语看过几本受害人的心理学,这会儿惟妙惟肖的嘤嘤嘤:“求您,随便说些什么都好。”
看在她如此恳切的份上,黑暗中响起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响。
在这独特的背景音伴奏下,男人不疾不徐的道:“不对,你是战擎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