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钱来解决问题。”
楚昔年慢条斯理的继续说:“而伊人能靠的只有自己,即便如此,她还是跟你考上同一所大学,自己来筹措学费,面对任何困境都不改初心,有自己的理想和坚持,如此韧性和独立是难能可贵的品质,十个你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一根手指。”
顾瑾儿听着听着,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反驳道:“我是顾家的女儿,这些事情当然轮不到我来做,而她出生在底层家庭,要怪也只能怪她命不好,凭什么说她比我更好?”
“就凭此时此刻,你的所作所为。”
楚昔年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嗓音低沉而冷漠:“伊人懂得什么叫责任,假如她是你,在当年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后,如今东窗事发让父母受到连累,她不会妄想靠狡辩逃避责任。”
顾瑾儿摇摇欲坠的站在那里,她不想承认楚昔年说的任何一个字,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但承担责任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太难太难。
纤细的指尖按进掌心,顾瑾儿不死心的喃喃:“当年那场车祸,真的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