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的说:“这里不需要你的服务,以后不用再来了。”
中年大婶吓了一跳,抬
手拍着胸口:“小伙子,你好端端的站那干嘛?而且我是收了订金的,回去可以,订金不退!”
“好。”
男人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订金归你,请回去吧。”
中年大婶狐疑的瞧着他,伸手还想去推病房的门:“请我来的是个姑娘,你是她什么人?哪能你说让我回去就回去?”
“等等。”男人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他这一身的衣服都是地毯货,唯有这钱包是爱马仕的,打开拿出所有的现金,“立刻离开,这些都是你的。”
中年大婶望着那叠现金愣了片刻,犹犹豫豫的接了:“那行吧,就算人家事后来找我要订金的,赔完之后还有剩。”
“谢谢。”
男人……或者说楚昔年道了谢,看着中年大婶缓缓离开,转身折返回房间。
病房里,只开着一盏小小的夜灯。
暖黄色的光芒里,病床上的小女人已经睡着,只是睡得并不安宁。
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秦伊人像是在梦中逃避着什么一般,雪白的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当梦中的场景进行到最难忍受的片段,她神色痛苦的梦呓着:“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楚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