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想背叛您。这样的人,为何还要放过她?”
楼绒绒道:
“傻姑娘,这是你站在我的角度,可若是在书院学子的角度,
她们多出身贫苦,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倘若有朝官以你的父母手足做威胁,或是以重金收买你的父母,逼迫你为他做事,你待如何?”
杜鹃却依旧为她不值:
“可是主子,难道就这般不管不顾,任由她替那些人通风报信?万一她在考核中故意使坏……”
楼绒绒抬手打断了她:
“莫急,此事自然是要处置的,但不是直接处置她。待得风字军将消息的源头查清之后,你速报于我,我自有法子,保管她会尽力参加考核。”
杜鹃领命,低头退下了。
一个时辰后,楼绒绒回王府不久,刚沐浴完穿好衣衫,杜鹃便一身寒气,匆匆来报。
楼绒绒拿到情报,只展开看了一眼,并不回头,对身后正在给她乌发擦着桂花头油的春寒吩咐道:
“更衣,我要进宫一趟。”
春寒手中篦子一顿,抬头看了一夜窗外的夜色,欲要开口劝说,下一刻便对上了铜镜中楼绒绒的目光,顿时乖乖闭了嘴,顺从地替楼绒绒绾发更衣。
这一夜,京城之中,足有十数位朝廷六品以上的官员,在睡梦中被人从床上提溜了起来,抄家的抄家,进大牢的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