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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再去看营地,天还黑着,但营地中的黑衣人已经不是忙着往来搬运粮草了,而是忙着往各处营帐上泼火油。
楼绒绒听见其中一个人说:
"快些动作,天亮之前咱们就要离开这儿,带不走的粮草都得烧干净了,一颗米都不能留下!首尾都处理干净了!"
楼绒绒登时便是一惊,显然对方这是要放火烧营,而且火油压根不仅仅泼在了没带走的粮食上,就连住着人的营帐也没放过。
一旦真的让他们点火烧了营,到时候这些将士身中迷药,无力苏醒,恐怕只有死在烈火之中这一个下场。
楼绒绒又惊又怒,恨不能此时就身负灵药,将整个营地的人都成功唤醒,将这些贼子徒孙全都斩杀殆尽。
可一来她身上只备了两三颗能解寻常迷毒的药,而对方所用的迷香,无色无味,她甚至没有把握能解,二来……
楼绒绒低头看向鲜血已然浸湿了包扎布条的伤口,咬了咬唇。
她另一条腿伤得要轻的多,这个时候黑衣人似乎正在撤出营地,她左右的营帐都被浇过了火油,没有黑衣人关注了。
兴许她有机会,拖着这条腿,去试着救一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