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他们发现的那个南梁探子,他们既不知道他对应的号牌,也不知道对应的密室,故而这条线想查下去,恐怕是不能了。
李华却是不知道楼绒绒脑海中的思绪的,依旧滔滔不绝地向二人介绍着:
“当然,这种特别严密的集会也是少数,您就瞧这条甬道,越往里走,这种严密的集会越多,咱们也不敢多接触这些人物,只知道您若是不想惹上麻烦,最好还是别往前走了,再往前,就到银牌的密室了。多数集会还是欢迎新鲜血液的,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说不定哪个朋友手里就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楼绒绒却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细节:
“银牌?”
李华愣了一下,挠了挠头道:
“我说银牌了吗?害,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您也瞧见了,咱们信物都是铜制的,进来的牌子也都是铜制的,虽然我从来没见过,但是大家都说,其实寒江雪还有银质、金质的信物,往上还有玉做的,反正其实还有很多级别,咱们这级别的是进不去银牌那边的密室的,那边另有入口呐,您若是走过去,会有使者将您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