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往了,如今怎么凭空出现在这儿!几乎瞬间,阮老夫人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那小贱人!
“岳丈您何时来的皇城,怎么不和小婿说一声”
“别叫我岳丈,我没你这样的女婿!”
白老太爷怒道,“若非清姝不远千里到了沧州,我还不知道她们娘俩受了什么委屈!”
“岳丈不是这样的,您别听那姝儿瞎说,此事有误会,姝儿她太不懂事,前几日还为此丢了与世子的婚事,实在是不着调。”
“这就叫不着调了?姝儿不想嫁定是那人有问题!”
那白老太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拐杖都快招呼在阮父身上,
那白家的小辈们也用敌意的目光望着阮父和阮老夫人。
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
公堂之上,阮清姝跪着,“大人,民女已经如期找来了外祖,我想他老人家比起家父亲更有资格决定是否开棺验尸!”
闻言围观的百姓哗然,白家人!听说是沧州首富啊离皇城那么远,感情这阮二小姐是去搬救兵了!
“看来这阮二小姐是铁了心,要为母报仇了”
但也有唱反调的,“这白氏都嫁进阮家了,生是阮家的人死是阮家的鬼,自然还是该阮二爷决定!”
“胡说,那日后丈夫和外室都合谋害原配,还怎么申冤?”
听到议论,阮父脸上火辣辣的疼,
在堂中同样跪着的沈氏,更是被那左一句外室右一句淫妇,刺激得快要崩溃,天知道这七日她在牢里是怎么过的,闭上眼都不敢睡,生怕有老鼠咬掉她的耳朵。
但比起被斩首这都不算什么,她绝不能死!这小贱人妄想扳倒她,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