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西语勾了勾唇角,眼眶却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怎么,这不是好事儿嘛,你怎么还要哭呢?”林语堂是个脑子里只有医术的人,其他东西,什么情情爱爱的,在他老子身上见得多了,也就不放在心上了,甚至隐隐还有点厌恶。
吴西语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林语堂,扔下手上的东西,就往主院跑。
莫臣理还被铁链绑着,靠在床头上坐着,见吴西语进来,就将头转到另外一边,竟好像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吴西语一样。
吴西语心头一阵迷糊,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开始闹脾气了呢?
“相公?”吴西语轻声唤了一句。
没有反应。
“夫君?”吴西语又唤了一句。
还是没有反应。
此时吴西语已经走到床边,莫臣理扭着脖子,执意不肯看吴西语一眼。
“你怎么了?”吴西语又问。
莫臣理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吴西语便也不继续追问了,走到一边的柜子边上,从抽屉里取出钥匙,又回到床边,一个一个的打开莫臣理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林语堂说,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受这鬼东西的禁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