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通知你,只将讣告发入宫中。”
昨天傍晚,刘太傅好像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直接吩咐管家,他的消息,半点不允许透露给晁云鹤。
不只是病重的
消息,亦包括后事。
“是老师,不愿见你。”莫臣理的表情很冷,是吴西语很少见过的冷。
不愿见……他!晁云鹤的眼珠子通红,瞪着莫臣理,“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老师不愿见我?他凭什么不愿见我?我才是他所有的学生里面,最出息的!”
除了皇上意外,唯有晁云鹤一人,身居高位,在朝中说不上只手遮天,可权利也大得很。
在他上面,不是没有位更高之人,但若论权利,很少有人能够高过六部尚书了,而六部又隐隐以户部为首,晁云鹤着实称得上,刘太傅所有学生里面,最出息的一人了。
“这我不知。”莫臣理淡淡道,“老师不曾明说。”
晁云鹤却冷静不下来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莫臣理的衣领,“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你说呀,你凭什么让他那么看重,凭什么在他眼里,我就处处不如你!凭什么?”
一连几个凭什么,就连吴西语这个对晁云鹤除了厌恶就没有其他感情的外人,都开始觉得这人虽然可恨,但也挺可怜。
“你说呀,你说呀,我到底哪里不如你!”晁云鹤抓着莫臣理的衣领,前后摇晃,只求一个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