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游历的地方不算少,各地的风土人情都可以信口拈来。
如此一
来,即使他来过苗疆也不算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看着她并不在意的表情,木安终于站定了脚步,“不,换句话说,我是从这里出去的。”
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柳云笙身体霎时顿住,震惊地看着自家师父,大脑就好像生了锈的齿轮一般,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转动。
她傻傻地跟着木安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从这里出去?”
“没错,世人皆知欧阳木空,但却不知道,我的原名本就叫木安。”
看着她久久没有反应,木安也不着急,很有耐心的为她解释。
“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我对蛊毒这么了解吗?其实,我原本就是修习蛊医的,只是突逢变故,无奈之下这才离开了故土,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听他说了这么多,柳云笙总算反应过来,但她还是不太理解,“可您不是中原人吗?”
他们之所以能极快地分辨出中原人与苗疆人的区别,是因为苗疆人五官深邃,外貌极具异域风情,就连烈季都是一副异域人的长相。
而木安,无论易容前后都是五官周正,怎么看都是一个中原人,怎么可能与苗疆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