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木煜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木子冥腰间佩戴的香囊。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就是谢宛如亲手做的,托董于唯送出去的。
顺着木煜弘的目光,谢宛如在看到香囊后,心头猛地一动,心虚的斜眼看了看容璟。
她虽然心悦木子冥,却也舍不得容璟这个备胎。
一直以来,她都是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从来没有在容璟面前吐露过对木子冥的爱慕。
就连送香囊的事情,也是背着众人偷偷进行的。
容璟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谢宛如这个模样,心中还是“咯噔”了一声,冒出一个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木子覃、木子冥的注意点则是落在了杨贵妃的话上。
“你说你有董于唯写给杨少阳的情书,证据呢?”
木子冥皱了皱眉头,怀疑的目光在杨贵妃身上来回扫量着,似乎想要看出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董于唯闷闷不乐的站在一边,她也很想弄个清楚,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从没有写过情书这种东西好么?
但是杨贵妃却说的信誓旦旦,若有其事的样子,让众人不得不重视起来。
“来
人,去把本宫收在梳妆匣里面的信纸拿过来。”
杨贵妃挥了挥手,叫来一个贴身宫女,仔细的嘱咐着。
宫女领命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折身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十几封信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拿来我看。”
木子覃没有反应,木子冥自觉的接过话来,对于董于唯的字迹和为人,他可以说是十分熟悉了。
这肯定是杨贵妃信口雌黄,想要为自己开罪!
然而,在看到那信纸上的内容后,木子冥还是吃了一惊。
“怎么了?”
董于唯探头探脑的踮着脚尖张望,脸上充满了好奇。
她还从没有见过木子冥这么难看的神色呢,好像吃了苍蝇一样,想吐又吐不出来。
“你自己看吧。”
木子冥眼眸微动,悄悄的看了眼董于唯,然后又快速移开。
接过男人递来的纸张,董于唯不明所以的打了开来。
“怎么会这样,这个字迹和我的一模一样?!”
董于唯惊讶的跳脚,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木子冥。
她现在明白男人刚刚那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信纸上字迹工整,和她平时写的一模一样,甚至下
方落款还带着她的名字。
可是——
董于唯皱着眉头想了想,她非常确定自己从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
难道是闹鬼了?!
啊呸呸呸!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董于唯狠狠的压了下去。
她可是信奉唯物主义的大好青年,怎么能够疑神疑鬼。
“董于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木子冥和董于唯的表情中,木子覃已经猜到了对比的结果,一张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难道真的如杨贵妃所说,你费尽心机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爬上杨少阳的床?”
看到木子覃一转攻势,重新站回自己这边,杨贵妃得意洋洋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董于唯,证据在此,这下看你还怎么辩解。”
杨贵妃恶狠狠的冲着董于唯说道,转头面对木子覃时,却又换了一副讨好的面孔。
“陛下,臣妾不光有物证,还有人证。”
“谁?”
木子覃面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挤出水了。
“董于唯的亲生父亲,安阳侯董旭文。”
杨贵妃信誓旦旦的说道,“他可以作证,以前在安阳侯府的时候,董于唯就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过少阳。您若
是不信,不如把他叫上来问问。”
“传!”
木子覃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几十个御林军前去捉拿安阳侯。
董旭文自从牢里出来后,就无处可去,每天只能在大街上流浪,靠着董于婉偶尔的施舍度日。
如今好不容易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眯一会儿,就被突然出现在面前全副武装的御林军给吓到了。
“你,你们做什么?”
董旭文打着哆哆嗦嗦,还以为这些人是木子冥派来捉他回去的。
“我不要住牢,我不要回去。”
“废话少说,陛下要见你,由不得你同意不同意。”
御林军一左一右架着董旭文,拖着男人一路回了京城,连衣服都没让他整理,直接送到了华清殿。
董旭文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人重重的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