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直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他往日里根本看不上这个丑陋丢人的女儿,但是碍着稷王的面子,今日也不能太敷衍。
他假模假样的呵斥道:“大胆!把这胆大包天之人拖下去打死喂狗!”
只想把这事尽快了了,免得多生事端。
“哎!这可不行!”落云湘抬手止住想要上前的侍卫,“他怎么有胆子在王府犯下下毒的死罪,父亲您可不能糊弄稷王爷啊!”
时慕儒适时的轻咳一声,彰显自己的存在。
真是难缠,落尚德低着的眉眼闪过一丝烦躁,“湘儿,那
你的意思是?”
狐假虎威的感觉真好,落云湘心中偷笑,抛出今日的来意。
“父亲,这人可是姐姐和哥哥派来的。”落云湘甩出手绢按在眼睛上,泫然若泣般,“女儿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两位,竟然要置我于死地。”
“好在王爷垂怜,救我一命抓个现行。若非这人证物证俱在,我真是到死都被蒙在鼓里。”
她三句不离“王爷”二字,摆明了来压落尚德。
落尚德在袖中握紧拳头,既气落雪芝二人贸然行事,又不愿为落云湘真的惩治儿子女儿。
“湘儿,这其中想必是有误会,大家都是一家人,你……”
“落将军。”时慕儒瞧出他的心思,打断他接下来的话,“你平日,便是这般管教子女,糊弄本王的王妃吗?”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听得落尚德身子一怵,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微臣不敢。”他连忙作揖赔礼,起身后沉声吩咐,“把那两个逆子叫过来。”
语罢,他看向落云湘,“王妃,犬子任凭您处置。”
为官多年,他自是已看清局面,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今日若不让落云湘满意,怕是他的官都做不下去。
“硕大的将军府,难道没有家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