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首在地上。
萧策眯了眯眼:“出去一趟,倒是爱哭了几分,快起来吧,你再哭,你母亲要心疼了。”
贺华琰第二天就离开了西北,萧策没两天,也跟楚瑶说了一声,自己独自去了南疆边境。
安唯煦最近和南华国交往日益密切,是有心人都看在眼里的事情。在众
人看来,跟南华国合作,跟与虎谋皮没什么区别。
安唯煦这皇帝实在是太小,以至于马上就要被南宫千华这大灰狼给吞了。
君尘如这两年,是小心又小心,给白熠麟赔不是,那玉城小姐给白熠麟生了个女儿。君尘如这两年,简直就是当爹,让白熠麟没有被初为人父的烦恼恼道,为此,还时常向白温初抱怨,自己当初坑的不是白熠麟,坑的是他自己吧!
终于,一岁多的小姑娘,已经可以下地跑了,君尘如卸下了襁褓重担,拉着白温初跑路了。
白温初却半道,为了几个夏稷学宫的友人,把他给抛了。
君尘如颇有一种,自己年老色衰,自家夫君始乱终弃的感觉。
自己老吗?
君尘如摸摸自己的脸,四十多岁,正是盛年,而且他保养得十分好。
走到哪儿,不引人注目。
“家花到底不比野花香啊。”君尘如悠悠感叹,在水榭前,躺在木板上,双手枕头,看着外面景色。
周围景色宜人,他却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看什么都孤寂萧条的很。
暗卫从屋顶下来,跪在地上,跟君尘如禀报。
君尘如皱了皱眉,立刻坐了起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