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他妻子在坐月子的这个工人，他战战兢兢
地说道，“其实……其实完全没有经过处理，就直接排放出来。确实……确实含有一些毒素，排放后，会给周边的空气，造成一些污染。”
有了这个工人的开头，很快，另外一个工人也接上话：“我们工厂的污水，也是没有经过处理，就直接排出。”
“污水可能含有重金属物质，会污染水源，不过，这都是孙厂长安排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孙厂长说了，污水和废气，如果要处理的话，需要购进设备，耗费大量的财力物力。”
“孙厂长让我们不要声张，他说，清风村的村民，就是一群乡巴佬，什么都不懂。只要我们守口如瓶，每个月，还能多分一些补贴。”
“我，我还知道，孙厂长……暗中，其实还有非法生意。”一个工人眼神闪躲地说道，“有一次，我酒喝多了，起来夜尿，迷迷糊糊的，竟然走回了工厂，然后，我就看见，孙厂长……他带着几个人，把一些白色粉末，一包包的，藏在工厂生产的设备里头，运走了。”
“白色粉末？”
刘宇飞闻言，不由一惊，他和高文萍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能看见对方眼里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