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有些过分了吧,我虽然不是丞相。可连这点脸面都没有么。”
“府中之内的东西算是国库的,这无可厚非,我也不会仗着身份欺人,再去抢什么。”
“可如今,我儿已经出了府,你居然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拿回去,有些不给脸了吧。”
“不给脸?”
听到这,那士兵大声一笑,随后满脸不屑道。
“你以为你还是丞相吗?”
“你如今就是一条可怜虫,现如今谁不知道是你陷害镇国公,害得人家家破人亡。”
“就是!”
另外一名士兵也是随之嘲讽。
“你也不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要脸?你也配。”
“混账东西,居然敢对秦爷不敬。”
旁边姚泥大怒。
当即便是拔刀,可下一秒却被秦会拉回。
“混账,谁让你出刀的?赶紧收回来,咱们现在就走。”
“爹!”
秦王书大吃一惊。
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本威严不容任何人侵犯父亲,此刻居然会硬生生地吞下两个小兵的侮辱。
“我们现在离开这。”
秦会知道,儿子心里面委屈。
可,现如今的他没有办法违抗陛下的旨意。
如果他今天真的容许身边的护卫对着小兵动手,那太子恐怕都不会原谅他。
说完,秦会拉着自己略带狼狈的亲子,慢慢地奔着街道的另外一侧走去。
从背影上看两人何其落寞,何其落魄。
可即便如此,依旧有不少人对着他们的背影狠狠地大吐唾沫,甚至还有人大胆的谩骂。
其中,受镇国公恩惠者不计其数,他们不敢在秦会身居高位时秉持正义,但他们敢在黑暗消融时大声呐喊。
秦会对于民众的这些谩骂,置之不理。
欲成大事,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增益其所不能。
他,秦会,一代枭雄,一代名相。
现如今的落魄,只不过是一时的低谷。
正好他也借着这个机会,将平日里对着自己阿谀奉承之人,全部找出。
……
咯吱…
破旧而又沉重的木门被逐渐推开。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院落之中是乌黑带着异味的泥土,虽然表面被扫干净了落叶,但其环境,总结起来,还是一个字,差!
“这我们的屋子么?”
秦王书颇为差异,虽然心中早就已经做足了准备。
但如今真正看到这环境后,心中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失望。
“嗯,是我们的屋子。”
秦会长吁一气,双眼中充满了无奈。
“我秦家何时有如此凄惨之时啊!”
秦王书噗通一声趴倒在地,悲从心起,双眼中饱含热泪。
他知道,从今日开始那些荣华富贵的生活。便是一去不复返了。
看到自己儿子的如此狼狈样。
秦会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如此坎坷就承受不住,日后难成大器。看来自己这儿子还是不合适在官场中周旋。也罢。那自己这把老骨头就再添一把余火。
让这朝廷官场烧得更热。
“姚泥!”
“在!”
“把门关上,咱们要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路该去如何走的。”
“是!”
姚泥顿时照做。
秦家十三人团坐在一块,这是秦会唯一能用得心腹。
除此之外,虽说有些人手也能调动,但是,秦会信不过。
“根据,我的小道消息,五处宝藏已经在运输途中,只等宝藏一到,我丞相之职便会彻底恢复。”
“但,因为我投靠太子一系,皇帝不会让我做大的,因此,皇帝有意分出左右两丞相,分我的权利。”
“现如今,我还不清楚我能得到什么权利。”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丞相,您说吧,到底需要我们做什么?”
姚泥嗡声道。
“万般开头,钱为先!”
“指望丞相那边俸禄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我需要你们出去,假扮盗匪,给我弄钱。”
“这些,是我准备好的情报。”
“你们尽管动手,但凡值钱的都弄来。”
姚泥低头一撇,居然是远地,上面这些人竟是和洛家商会有往来的。
“爷,我要是去了,这身边恐怕就没有护着您的人了。”
“入太子府!”
秦会神色平静道。
“五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