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公司这事，并不是俩眼一抹黑。”
“但至于能做到什么地步，因为
我毕竟没有当过领导或老板，也确实说不好。”
听叶问棋没有夸大自己的能力，陈宇凡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让陈宇凡放弃跟他合作，然而真要是合作的话，还是要坦诚相待的。
陈宇凡又问道：“你确定500万够？好说是一家还算有实力的发行公司，光是底子和渠道，就不止这么点钱吧。”
叶问棋苦笑道：“其实发行公司的渠道，别家我不知道，咱广宣的话，都是没什么成本的。”
“换了老板，继续合作就是了，亏的也就是个先期跟他们打交道的成本，但这部分的费用早就赚回来了。”
“至于公司的盘子，公司都这样了，老板要是敢要高价，那就直接拜拜，反正亏的是他。”
“他现在急于出手，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虽然叶问棋这么帮着外人对付自己老板，有点不厚道。
然而广宣这个情况，叶问棋这么做，也是在帮老板。
至于陈宇凡这边，他则庆幸：“幸好有叶问棋，要是没有他，这些事情我显然是不知道的。”
“真要按照一般的收购方式去搞，还不清楚得被宰上多狠的一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