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一套,这种上了年纪的,有些思想在几十年的时间里都已经在脑海中根深蒂固了,更加难以撼动。
周易也不想做人思想工作。
“秦叔……”
“行了,你也别解释……”
秦立军伸手止住周易,不让他说话:“你们这种人,都是钻到钱眼里面去了,不过你到底是没有丧尽天良,你要是真让我去给你的员工上课,那我就去,但你就不怕我揭穿你这个资本家的真面目吗?”
周易张了张嘴,说实话,他现在很后悔。
就老头这张嘴,真的到厂里给工人们灌输他那一套东西,将厂里搞个天翻地覆倒是不至于,但队伍恐怕很快就会变得不好带了。
“怎么,怕了?还敢请我去上课吗?”老头斜睨着周易,气势汹汹地说道。
周易苦笑着摇了摇头:“秦叔,你也是老党员、老干部了,咱们做什么都得跟上面保持一致是不是?上面要开放、要改革,鼓励个体经济的发展,要搞活经济,你还给大家将以前的那套东西,是不是不合适?”
秦立军腰杆挺得笔直,盯着周易道:“呵呵,你还是怕了。”
“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要是没有做亏心事,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