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听到了吴嬢嬢尤为大胆的发言:“老奴斗胆,摄政王如今似乎还未婚配。”
“吴嬢嬢!!”云舒被她这话给吓到了,“这话可不敢乱说!”
不管怎么看,她跟墨景澜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墨景澜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愠怒,眼底甚至还有笑意:“确实如此!如今可没人敢嫁本王。你敢开口,莫非是有好的人选给本王?”
吴嬢嬢恭维笑道:“我家小姐,虽然之前是裴夫人,但她新婚当日便独守空房,到现在为止,仍旧是完璧之身,说是个还未出阁的姑娘一点也不为过,王爷此前对我家小姐有救命之恩,老奴是觉得,报答救命之恩最好的方式,便是以身相许,就是不知摄政王对我家小姐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吴嬢嬢,你可别说了!”云舒脸色泛红,就像是火烤的一样。
可如今虽然接近春季,天气却还是冷的。
吴嬢嬢看了她一眼道:“小姐莫要矜持,老奴不过是帮您说说心里话罢了。”
什么心里话?
现在云舒就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年,她即便是喜欢裴悦的时候,说话也没这般直接。
她对待感情,是含蓄又谨慎的。
可着事态的发展,也太不对劲了,明明是来求助墨景澜的,一转眼却成了来说媒的。
“可以考虑。”
云舒:“……”
她是不是听错了?墨景澜竟然说可以考虑?
瞧他那表情,也不像是玩笑话。
吴嬢嬢高兴的拍腿:“哎呦!那真是太好了,要是能嫁给您,我家小姐也算是有福气。”
云舒:“……”
墨景澜新杯斟茶,微抿一口:“说吧,要本王怎么帮?”
云舒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压根没听见这问题。
周孃孃代为开口道:“我家小姐的意思是,她想在如今住的私宅上按个牌匾,最好是能与您有关系的,这样一来,那宅院相对来说安全一些。”
“哦?是么!本王可得罪了不少人,确定与本王有关后,不会更危险?”
云舒缓过神来,神色慢慢恢复淡定:“殿下说的没错,是云舒今日思虑不周,回去另想他法!”
“这么着急走了?”墨景澜视线打趣的瞧着她,“不想本王帮你?”
即便表现的在淡定,眼神也还是有些慌张。
这个女人到底是太含蓄还是不愿意?
“……想。”
除了这个字,她不能答别的。
墨景澜垂眸:“牌匾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会引来祸端,本王派些侍卫给你,有他们在,也能象征本王!”
这可比弄个牌匾的效果要好,云舒脸色欣喜,连忙道谢。
他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轻巧放回桌上,忽而靠近云舒一大步,低声道:“帮你,现在是应该的了。”
“……”她惊讶,看着他。
墨景澜却没解释,转过身去,大步往门外走。
云舒还在原地懵逼中。
他这话什么意思?
“恭喜小姐!”吴嬢嬢高兴的满脸激动。
“恭喜什么啊?”云舒无奈一笑,她现在感觉脑子都不太够用了。
周孃孃调侃道:“咱们小姐啊,在生意上算计的可精明了,但对男女情爱真是一窍不通,摄政王这意思,不就是答应要娶小姐了吗?”
“他娶我?两位嬢嬢,你们认真的?”
云舒瞪大眼睛,她怎么没看出墨景澜哪里表现出了这个意思。
难道是那最后一句话?
这种感觉,怎么就像是还在梦里没睡醒似的?
过了一会儿,云舒三人出了客房,墨景澜贴身侍卫就在门外候着,笑着抱拳道:“云姑娘,主子说了,让您稍等片刻,稍后由选出随您一起离开的侍卫护送。”
“有劳。”云舒点头道。
侍卫笑的意味深长:“属下没什么,就是通报个消息罢了,倒是主子……属下可从未见过他曾对谁这般上心过,哦对了,有件事需要告诉云姑娘,往年那些要嫁给主子,却死在半路上的新娘,皆非真相,只因主子不喜,使了障眼法,用来瞒圣上眼目的,关于此事,云姑娘不必担忧,绝不会发生在您身上。”
这侍卫的话,说的可明显了。
云舒是一下就听懂了,顿然有一种脚下轻飘飘的感觉。
她笑着点点头,却没说话。
一段时间后,摄政王府侍卫护送云舒回府。
这一路上,最高兴的莫过于吴嬢嬢了。
她笑的很是欣慰,对云舒道:“虽然这摄政王脸上有毒疤,瞧着是不那么美观,但他也算长的好看,至少比那什么裴将军好看多了,还有钱有权的,对您来说,是不二人选!若是入了这摄政王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