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身下带血,却依旧和孙尧民纠缠在一起!
霍瑾琛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大脑,他控制不住,直接冲出去卡住了孙尧民的脖子。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孙尧民吓懵了,他哪里见到过霍瑾琛这样的一面,急忙摆手说:“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就是看见她打个招呼……”
孙尧民一边说一边对姜念使眼色。
姜念不想再起多余的争执,于是轻轻的拉住了霍瑾琛的胳膊,“我们两个就是打个招呼。”
霍瑾琛回头,冷笑,“你满身是血的和他打招呼?姜念,我不是傻子!”
姜念刚要开口解释,胃里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别墅里。
黑暗中,她看到窗边有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霍瑾琛?”她试探的喊道。
男人回过头,轻亮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姜念有些痴了。
“是你把我从医院带回来的?”姜念问。
霍瑾琛嗤笑,“怎么?你是不想回来吗?你想跟着孙尧民走?”
“我没有那个意思,”姜念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现在每次见面都是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你是什么意思?”
霍瑾琛走到窗前,双手撑在床边,逼迫的问道:“姜念,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你那个前夫周尔瞻,还是孙尧民?”
“我说过了,这个孩子是你的。”
霍瑾琛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姜念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
姜念被他捏的呼吸不畅,根本说不出一句话,眼角缓缓划过一滴泪,顺着脸颊落到了霍瑾琛的手上。
霍瑾琛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抽回了手,顿了一下,转身大步走向屋外。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姜念终于喘匀了呼吸。
她急忙开口说:“霍瑾琛,三个月而已,我只要你陪我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就同意跟你离婚,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霍瑾琛脚步一顿,冷冷的回头看她一眼,“你不配。”
从姜念的房间出来,霍瑾琛的脸色从未有过的阴沉,既然这个女人这么想要留下这个孽种,那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姜念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深深感觉到了霍瑾琛对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现在女佣不光是生活上对她不照顾,甚至连基本的一日三餐都不会给她准备。
她问过两次女佣,从女佣那爱搭不惜理的神态中,她看懂了,这件事是霍瑾琛交代下来的。
姜念无奈。
又到了晚上,姜念肚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东西,她翻来覆去的根本难以入睡,无奈之下,她蹑手蹑脚的从楼上下来,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厨房。
女佣收拾的干净,她只得去冰箱里翻东西,看到里面只有面包,她拿出来站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吃着。
啪!
厨房的灯突然亮了。
姜念吓了一跳,转身却正对上霍瑾琛满是讽刺的双眸。
“姜念,你就这么不知羞耻吗?连偷吃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姜念捏着手里的面包,一股无以言喻的屈辱感从头蔓延到脚,她涨红着脸,美眸中晕满了晶亮。
“霍瑾琛,我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是个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人!”
姜念颤抖着吼出声。
此刻的她觉得站在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做人的尊严。
特别是霍瑾琛的眼神,刺的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霍瑾琛依旧讽刺的看着她,眼中没有半点心疼。
“在我眼里,你早就不算人了。顶多算是个婊、子。”
婊、子?
他竟然这么说自己?
姜念强忍许久的眼里,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那滚烫的液体终于落了下来。
姜念想,万箭穿心的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现在终于知道了。
原来……是这般疼啊……
对她的眼泪,霍瑾琛选择无视,他转身就离开,没有半点顾念。
他一直走到楼梯那里,突然定住,转过头来对姜念说:“从明天开始,浸月会回来住。”
第二天,江浸月果然拖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搬了进来。
见到姜念,江浸月故作不好意思的说:“姜小姐,最近外面绯闻传的沸沸扬扬的,瑾琛哥担心我的安全,让我在家里住段时间,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不用跟她解释,这个家,她说了不算。”霍瑾琛打断江浸月的话,冷冷的说道。
江浸月惊讶的捂住嘴巴:“啊?这样说不好吧。”
姜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