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面目,她们却觉得他在嫉妒抹黑,当即直截了当地道,“既然真的心有所属感情深厚,怎么现在官也升了,还没有成亲呢?!”
他不是这样的人!
沈昭昭从廊柱后边站了出来。
愤怒地看向这三个闲得无聊的宫女和一个太监。
她原本就坐在这拐角处的廊柱后面。
方才的三个宫女聚成一团围在这里,因为是廊檐拐角,又有一个很粗的廊柱。
她坐在这里,几人竟都没有察觉。
但是她没有吼出来。
因为她先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温润如玉,就像他的人一样,“你们在说什么?”
“……贺……贺寺正!”
四个人惊慌失措地站起来,顿时一阵心虚没敢言语。
“你们在说什么?”
贺谨言又问了一遍。
他素来脾气好,此刻抓住了背后议论自己的人,也只是抿着唇又问了一遍。
但在沈昭昭听来。
威慑力并不大。
他的嗓音本就温润如玉,听上去就是个很好相与的人,不像陆绝,嘶哑阴恻而带着满满的危险与恶意。
“没说什么!没什么!”
几人看看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人,又看向贺谨言。
摆着手焦急地表示什么也没有说,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宫中人来人往,这些宫女太监最喜欢凑在一起议论。
贺谨言也没有追究,表情一如既往地温和,只抿着唇,但说出来的话却几乎没有什么情绪。
“没有的事,以后不要说了,都散了吧。”
没有的事……
以后不要再说了……
他否认了,说是根本没有这回事。
沈昭昭原本动荡低落的情绪微微得到了安抚。
却又在下一瞬紧紧提起。
没有这回事?
是哪回事呢?
是没有心有所属还是没有尚书府千金这回事呢?
为什么说话总是这样含糊其词地呢,沈昭昭突然觉得有些烦闷。
宫女和太监一边对不计较的贺寺正感恩戴德。
一边飞快地像鸟兽散尽。
偌大的大理寺。
人竟像是不经过这处廊檐一般,重新恢复寂静。
贺谨言抱着手中的书册,腰上的一块黄玉往下垂着,他静静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大理寺的“陆绝”,一脸莫名其妙甚至带着隐隐的警惕,“陆指挥到大理寺来所为何事?
“你去过周尚书的府上吗?”
沈昭昭盯着他腰上的黄色玉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