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看到林奇捉住长老,大喜。赶忙冲过来,用绳子将他绑了,牵猴子似的,将他牵到锦衣卫诏狱。
留在破庙里的百余名乞丐们,也被捉到监狱里。
锦衣卫校尉分批次审问这些乞丐。
林奇亲自审问长老。
长老还不老实,顾左而言他,就是不说实话。
林奇懒得跟他废话,让校尉用双钩穿透他的琵琶骨,挂在木架上,使他的脚勉强接触地面。
这招叫“反弹琵琶!”痛到人的灵魂深处,一般是对来对付江湖高手的,而他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长老挂在木架上,必须踮起脚尖,才能挨到地面。
可是,这样以来,全身的重量压在脚尖上,不久,他就累成狗,不得不收起脚尖休息一下。
收起脚尖时,全身的重量又压在穿透他琵琶骨的双钩上,痛入骨髓,不得不再次踮起脚尖。
如果循环往复,把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若仅仅如此,锦衣卫也不叫锦衣卫,林奇又令校尉用铁刷子,刷他的腿。
铁刷子,顾名思义,就是用铁丝换掉刷子上的毛发,用它刷人身上的肉,把肉一层一层刷下来。
先是刷下来一层皮,接着刷肉,外面的肉刷掉,接着就是筋骨,其残酷程度可想而知。
每刷掉一层,林奇都要问他,挑了漕帮的人是不是他们,他回答不是,林奇让校尉接着刷。
一直刷到皮肉皆无,只留下森白的骨头,长老顶不住了,只好说了实话,确实是他们挑了漕帮老巢,也是他们烧了漕帮的船。
林奇很满意他的供词:“世人只知道讨饭的乞丐,还没见过出手金银的乞丐。非常不幸,你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大方。”
“很明显,你们的钱来路不正,一定是从别处抢来的。”
这时,其他审讯的校尉也得出大致相同的结果,来向林奇报告情况。
林奇立刻写一封报告,把情况告诉了徐天恩。